肥原圆眼一瞪,忿忿地叫道:“自来都是咱们欺负别人,从来没🁾🙧有别人欺负咱们,难道今日咱们就这么被🙠🜽别人欺负了!”
王四海很是迷信,对自己的占卜之术也很自信,凡要出门作恶,事前必须占卜,以问吉凶,今日出门三卦皆凶,他心中便一直心惊肉跳的坐卧不安🗢🝖,总觉得会有不详的事情发生,若不是拗不过好色的帮主,今日他打死都是不会出门的。
王四海🏥讪讪一笑,劝道:🇹🝢“你要理解、理解,血光之灾,血管之灾!”
肥原冲着属下挥挥手臂,瞪着秋怀慈师徒,没好气地怒吼🞈💈:“走!”
云舒儿是来找茬的,她可没打算放过火烧天的这些盗匪们,于是,走上前去,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盗匪们,大声问道:
“喂!你们是不是就是、
就是那、有娘生、没娘教,
不识字、没文化,
很蛮横、不讲理,
丧天良、没廉耻
抢钱财、烧房屋,
杀人子、害人父,
埋人夫、抢人妻,
拽牛羊、夺鸭鸡,
总之,就算蚂蚁遇见你,
你们若是要癫狂起来,
也要把人家踩成泥巴的……”
云舒儿换了一口长气,🙆继续厉声呵斥:🍲“……那个匪名叫做火烧天的那帮丧心病狂的畜牲人渣吗?”
好骂、好骂,真是一顿好骂啊!
那些盗匪们见云舒儿数落痛斥着他们的罪恶之时,口齿清晰⛬🝢,铿锵有力,就像说快板书似的,很是悦耳动听,他们听着听着,居然入了迷,跟着云舒儿斥骂的节奏,📴微微点头,待得云舒儿说完,一时没有🀪⛑缓过劲来,神色呆滞,一脸懵逼。
“太坏,太坏了,真是太坏了啊!”
一个刚刚入伙的天良未泯的少年匪徒在云舒儿的痛斥之下想起自己所做的恶事来,一时心惊肉跳地寒毛直竖,突地生出了羞耻之心,他抹着脸上的汗水,侧脸向旁边的一个老匪徒喃喃地问道:“坤叔,我们有这么坏吗?我们🁑真的有这么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