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已经有人闻声赶过来了。
花莯转身走了另一边,朝舞池大厅走过去。
这么多年,虽然她执行任务,可是从来没有沾过血……
他恨那个人已经恨入骨髓,雾的眼睛也是毁在他的手上。
她连最基本的思考都没有了,甚至抱着和他同归于尽的想法,也一定想要杀掉他。
不仅是为了报仇而已,也为了他们研究出来的那些药物。
都不是为了造福人类,而是为了害人的。
等这件事结束之后,她愿意去自首。
但那也是在等她把这个集团连根拔起之后。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花莯进入了舞池,耳边的声音太过嘈杂,她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说不紧张是假的,她甚至都不敢去看那个人一眼。
他死了没有?
她刚刚应该割到大动脉了,因为她的手都粘到了那些血迹,现在手上还是稠稠的。
匕首已经被她收起来,放回了贴身的腰包中。
从酒吧出来,那些人也不知道被甩掉了没有。
花莯正准备过马路时,手臂突然被人拽住,她心头微微一颤,下意识的想要甩开。
只不过她一下没能甩开,反身的瞬间,身前贴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
男人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扣在旁边的跑车上,察觉到她的身体还是颤抖着的“你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花莯才总算回了一点神。
指尖抓紧了他的衣服,抬起头,对上了他深邃的桃花眼,眼神中还有几分无措。
容生高大的身形抵在她的身前,低头凝视着她,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你在发抖,怎么了?告诉我。”
他的嗓音很沉,收起了平时那副轻浮挑吊儿郎当的模样,给人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