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了两日,雨化田已经失踪五天了,就在这一天,应天府突然接到了一个大案子,告案之人在众目睽睽下敲响了府衙外的鸣冤鼓。
     新上任的府尹正欲一展抱负,恰巧就有大案子送上门来了,可是当升堂一审问,险些将新上任的府尹吓死。
     因为这个案子牵扯到了一个可怕的人,西厂厂公,他一个小小的府尹,如何敢处理这样的案件,当即退堂再审,赶忙上书报于刑部。
     刑部接到案子也是懵了,案子牵扯甚大,拿着这个烫手山芋,刑部没有哪个官员敢处置,只能赶紧上奏天子。
    
     皇宫,朱由看着手中的奏报,脸色变得很难看,下方,刑部侍郎惶恐的站在那里。
     奏报中写明,今早,一等人到应天府击鼓告状,衙门外的大鼓可不是随意敲的,除非有滔天的冤情,否则后果会很惨!
     让皇帝生气的是,奏报中写明这群人击鼓鸣冤,状告的人竟是已经失踪了五天,且生死不明的雨化田。
     朱由合上奏折,斜眼睛扫着下方人影,冷声到:“是何人带的头?”
     “回陛下,是一个叫历宏的人,据说对方还有功名在身,乃是一名秀才。”
     刑部侍郎谨慎的回道,他早知此事必然会引起皇帝的不满,毕竟皇帝宠幸雨化田是有目共睹的,更何况对方刚在剿灭魔教余孽时受重伤,立刻就有人状告他,皇帝不生气才有鬼叻。
     “哼!”
     “啪。”
    一声怒哼,一道黑影猛地砸来,侍郎大惊,不敢躲避,奏折狠狠的砸在他脸上。
     一阵火辣辣的痛,真的很痛,他早知此趟进宫必然不会顺利,会承受皇帝的怒火,却没想到皇帝如此生气。
     侍郎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痛,赶紧跪地,惶恐道:“陛下息怒,微臣以为,这案子必有蹊跷,雨提督刚刚重伤,立马有人状告,其中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猫腻。”
    侍郎心中快速思索,他可不管这案子是真是假,把皇帝哄好了才是首要,不然皇帝一个生气,直接咔嚓了自己,那就太亏了。
     皇帝闻言一怔,怪异的看向下方身影,他微微沉吟,想起这历宏乃是寒门出身,并非是东林党一派的人员。
     朱由心中快速思索着,他可不傻,雨化田刚刚重伤,现在就有人旧事重提,将前段时间围剿慕家余孽之事再度翻出,说雨化田杀良冒功,杀害无辜百姓一百余人。
     这事当初就闹得沸沸扬扬,好不容易才被镇压下去,如今又有人欲要翻出,其心可诛啊。
     朱由眯着眼睛,心中快速的思索着,他在推测这幕后超控之人,是东林党,还是花满楼
     花满楼此次回京,他的目的早已明了,就是奉了韩超信的命令,要来为其兄长与侄儿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