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君之也没想到聂承安会这么上道,但那两团肉团子的轻颤又彰显了主人的不安。他敛下眼,心思浮动,手指忍不住往那肉臀上轻轻抚弄。
可以随便玩吗?过分一点也没关系吗?以下犯上也是被容许的吗?
依照聂承安对他的纵容,不管他做什么,都会原谅他的吧?
不得不承认,聂承安无底线的溺爱给予了骆君之很大的安全感,让他的某些坏心思蠢蠢欲动。聂承安好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谋划”,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传单,整个人都不安了起来。
骆君之拍拍师尊的臀,好似在安抚对方的情绪,他扶着阴茎慢慢送入臀缝中那口小穴,缓慢的充胀之感叫身下人闷哼了几声,轻易泄了气力,却又被骆君之压着腰窝扣得死死的。
“好胀……呜呃、呜……更深了……枝枝……”
换了姿势却进得更深,骆君之满意地朝聂承安腹部摸去,果不其然摸到了凸起,按着那处揉了几下,又听得师尊带着哭腔的求饶:
“呜、呃……莫要压着那儿……”
你瞧瞧,这算什么正道魁首,什么修真大能,什么榜首第一天宸道人?明明体内的阳具分毫未动,却偏偏一副哭着就要高潮了的淫态痴样。
骆君之坏得透透的,全然不听亲亲师尊的哀求,一个劲地欺负,甚至装模做样地小幅度对着那穴儿抽插,只是轻轻地撞,轻轻地磨,惹得聂承安挨也不是,受也不是,只求痛快!
骆君之扯过聂承安的头发,向上拉着他,后者头颅被迫高高扬起,脆弱的喉结暴露,疼得不敢吱声。明明知道会得到什么答案,但是骆君之偏偏要再三确认:
“今天对师尊做什么,师尊都不会生气吗?”
他亲昵地用下巴蹭着聂承安的脸颊,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咪,却伸出尖爪威胁,按着对方的气力增加了许多。骆君之用两指撬开对方的唇齿,朝着口腔搅弄,剩余三指掐着聂承安的下巴,叫人动弹不得。过度分泌的涎水在口腔里被搅得好不安宁,顺着嘴角和下巴流淌而下,带着微妙的色情和轻易可以察觉到的狼狈……
“唔唔……”这种亵玩性质的行为让聂承安难以承受,羞愧难安,先前主动骑在徒弟身上的勇气陡然消散,所有的羞耻感一拥而上打得他措手不及,难以收敛的眼泪在眼眶摇摇欲坠,几欲落下又被他强忍抑制。
骆君之轻笑一声,继续在聂承安耳边蛊惑道:
“师尊怎得还不理人呢,是不喜欢枝枝了吗?”
“枝枝惹师尊生气了吗,师尊一定是不爱枝枝了罢。”
聂承安全凭本能地否认,然而一个字眼儿也吐不出,想要摇头也做不到。他被从小养育的孩子完完全全地禁锢在了怀里,嘴里被那人手指侵犯,穴里被那人阳具侵占,现在连证明他无暇的爱意都无法做到——这个认知叫聂承安最终落泪,第一次品尝到委屈的滋味。
胸腔酸涩,身不由己,泪水全然不受控制,身心皆由那人支配。
偏偏他惶恐又欢喜,抗拒又心甘情愿。
只要是枝枝,他什么都拒绝不了。
“呜、呃……枝!”聂承安努力地想要开口说话,但嘴里手指坏心思地捣乱,夹住他的舌头,一副故意又大大方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