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师父的床上,师父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房间是安静的,窗扇大开,偶有细白小雪被冷风吹裹进来,掀起衣袂翩然。

    师父站在那里,如同仙人,遗世而独立。

    此情此景,我只想说一句话。

    “师父,你往左边站一点。”

    师父转身,看向我。

    他没有说话。

    我吸了下鼻子,往被子里缩了缩,解释道:

    “把风挡严实点。”

    今日近距离见识到了师父的剑。

    差点砍了我。

    注:以后躲远点。

    上午过了大半,师父才想起,问我为何爬他的床。

    我说:“九芒峰上的雪很大。”

    师父:“嗯?”

    我:“我怕师父你会冷。”

    师父看了我一眼,脸色和缓了些,“为师不冷。”

    他顿了下,开始悉心教导我,“不要随便爬别人的床。”

    我问:“为什么?”

    “会被人砍。”

    哦。

    原来如此。

    抄书的日子很枯燥,有一次师父不在,有事出门了,小白就蹲在那负责瞅着我,从白天瞅到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