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懿炘看着眼珠子乱转的随杺,勾唇深意一笑,“我劝杺爷还是老实一点,想要下去走路,然后找机会逃走什么的,这样的机会,我是不会给你的。”
“哪有……”被说中心事的随杺也不心虚,她就这么坐在离马车门最近的地方,看着几丈远的司空懿炘,“还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呢。”
唉,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趁现在问问,省得以后不小心说漏了嘴,到时候这人会以为她是装的呢。
可是,向了人家,人家不说,还用一种“你难到真不知道的?的表情,让她甚是无语,不禁长声叹道:“要说起来我这也可怜,没钱治病,愣是把自己给烧糊涂了,如今连自己的债主都不认了,也是应当该罚的。”
“杺爷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真是让聿轻惊讶啊。”
“聿轻”
随杺念叨着司空懿炘给的名字,心中骂道:用假名字还真是不要脸!这真就是个大骗子!
不过……“这名字不错,很适合公子。”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就得想她这样,能屈能伸!
司空懿炘听着好不走心的恭维,不由得一笑,“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杺爷赞誉了?”
“不敢,不敢。”随杺笑得是一脸狗腿,就差起身端茶倒水了。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点道理她还是懂得。
两人一来二去的交锋,让飞纱三人看的都是频皱眉头。
主人貌似对枪爷的关注太多了,而且…主人此时的笑意,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对了聿轻公子,你能告诉我,那么黄金我用来做什么买卖了呢?”
万两黄金啊,那她得倒腾多少的三宝才能赚到啊。
看来,她之前也是真有大本事的呢。
“当初……”司空懿折拉长了声音,在随杺好奇的眼神下,突然的又停住了,“算了,等到杺爷看到那张收据,自然就明白了。”
随杺:你不想说拉什么长声?狗脾气太怪了!
“我们这是要往哪去,都离了齐国了。”
“这两年你都在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