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林稚晚顿了几秒才回答。
顾沉听后打量了下林稚晚,然后移开目光看了眼腕表道:“我送你。”
很简短的三个字。
林稚晚怔了几秒,她没料到顾沉会提出送她去医院。
她没拒绝,只在副驾驶和后座犹豫了下,然后打了后坐的车门。
“哪个医院。”
林稚晚坐上车后,顾沉问。
一路上气氛都很沉默,顾沉在开车,林稚晚也就没有主动搭话了。
红绿灯口,林稚晚收回看向车窗外的视线。
顾沉的手搭在方向盘上,骨感的手腕上戴着块黑色的腕表,手指修长白皙,在黑色的方向盘上,更显得白。
无名指上什么都没有,他并没有戴婚戒,林稚晚下意识地摸了上自己手上的戒指。
好像除了婚礼当天戴上过,林稚晚就再没见他戴过。她低下头,眸子里一片平静。
到了医院,林稚晚拎起包,温声道:“谢谢。”
许是这个道谢显得生疏,林稚晚打开车门的时候,又回头补了句:“路上小心。”
然后才下车,关上车门。
林稚晚转身走进医院,背影单薄,裙摆处露出的脚腕纤细,好似一折就能断了一样。
车内,顾沉淡淡的收回视线,面色平静地盯着前方。
林稚晚有心脏病他是知道的,早在结婚前他就已经知晓。
顾沉启动车子,离开了医院。
医院科室门口,林稚晚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人说进,她才推开门。
“坐吧。”医生看着林稚晚温和道。
“最近失眠的症状有好一些吗?”医生见林稚晚坐下后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