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兰斯的生物钟一向很准时,即使经过了无比放纵的一夜,他也依旧早早地醒了过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搂着雄虫,红着脸把自己已经恢复如初的乳尖送到他嘴边。
是的,雌虫礼仪,归根到底就是一个宗旨:想尽办法勾引你的雄主,让他干你,给你信息素和精液。
起码在雄主叫停之前,兰斯会尽量做好一切。
然而诚如他所想的,躺在他胸口的金发雄虫醒过来后,显然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行为。
路德维希刚睁开的眼睛又合上去了,但是他的手依然无比准确地推开了那枚艳红的果实,然后丝毫不受影响地撑着兰斯的胸肌坐了起来,下床洗漱去了,“停,以后这个环节也取消。”
兰斯的紫色眼眸里有些笑意,他说道:“是,雄主。”
路德维希的脚步停了一下,然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兰斯,凉凉地说道:“需要我提醒您吗?少将?我才刚成年。”
兰斯的笑消失了,有一种愧疚的罪恶莫名其妙席卷了他,促使他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好躲开自己道德和良心的谴责。
“啧。假如您昨晚没有那么饥渴的话,也许现在的行为会更可信一些。”路德维希的字典里没有点到为止这个词,相反,他习惯于乘胜追击,即使是面对昨晚刚和他上过床的雌虫也是如此。
说罢,他慢悠悠地进了浴室,用清水洗去清晨的最后一缕起床气,准备带着自己的雌侍回家去,当然,没有忘掉关上浴室的门,以免反应过来的银发雌虫试图钻进来伺候他洗漱:说实在话,有时候路德维希会觉得雌虫礼仪课应该和幼虫养育课有至少百分之五十的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