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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众赫啊让唔…让我歇、喝口水呃…”
被自己精力旺盛的年下男友压制在床上的金独子可怜兮兮地求饶。
“还不行。”刘众赫掐着金独子的腰,把想要逃离的男人按住。
“别乱跑,很快就好。”他这样对被自己折磨了好久的金独子说了一遍、第八遍了。
男高优越的资本硬挺着在金独子的后庭进进出出,抽插间带出腥腻的水液。
刘众赫垂眸,看着身下金独子绵软发白的屁股被自己撞得发红,汗水和流出的腺液混合到一起,糊在下腹。
“大叔,”刘众赫抽出半根性器,看被磨得艳红的穴口不舍咬住自己反而被往外扯出。手下的身体颤抖着,“你不是很想要吗?”
“啊、混蛋刘呃…”
金独子张口就要骂,刘众赫却猛地一挺,直直撞入最深处,把金独子的声音都撞回去了。
“狗崽子你、嗯哈…轻点…”
突然的深入让金独子头皮发麻,像过电一般快感顺着脊柱窜上大脑。“呃、好…”对于金独子这种上了年纪的社畜大叔来说,被男高按着肏这么久是一种地狱。过量的快感淤积在身体各处,让他敏感到了一种极为夸张的地步。
身下的性器不断流着腺液,却疲软地挺不起来。
“可以、呃可以了呜…”
金大叔根本就提不起来腰,软得一塌糊涂。只能被刘众赫掐着腰固定,被不断顶弄。
刘众赫很为难,皱着眉,手贴着腰侧往前面移,握住金独子不断吐着水的前端,指腹覆压上顶端小孔。他微微俯身,性器因为这个动作进入得更深。
“不能再射了。”话是这样说的,刘众赫堵住金独子的马眼,自己却毫不留情地冲刺着。
身体因为男高小刘用力的撞击冲刺而颤抖,感觉内脏…金独子脑子好像被搅成了浆糊,“哈、呃要被撞坏了…”
肠子脆弱的黏膜被凶器用力摩擦,金独子颤抖着,感觉自己好像要被这个混蛋摩擦点火了。
只是错觉。肠子里分泌的肠液被性器均匀地抹开,肠子和性器表面都滑溜溜的,抽插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不行了呜、众赫哈…要死呃唔…”
刘众赫耳朵捕捉到了不好的字眼,下意识狠撞了一下,金独子被吓得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