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怪说完之后，接着开口道：“江家实力非同寻常，不是段家能比的，他们既然派出神卫杀你，必定是对你动了必杀之心，一次不成功，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若你想活命，你应该跟在你师父身边！”
莫阳原本在思索其他事情，听到老妖怪这句话，他顿时一愣。
师父？
什么鬼……
酒疯子虽然救过他几次，但两人并无其他关联，而且酒疯子也从未谈及要收他为徒的事情，什么时候成他师父了？
“师父？那老东西自己说的？”莫阳皱眉问道。
老妖怪脸上露出一丝不解之色，开口道：“莫非是他收你为徒，你还没答应？”
“半月前我见过他，他称呼你为弟子，我以为你们……”
莫阳眉头紧锁，酒疯子和他在一起之时，从未这样称呼过他，而且两人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从未提及过此事。
莫阳仔细回想，他记得当初他就感觉酒疯子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只是他一次次观察，确定曾经不曾见过……
蓦然间，他神色一变，心中萌生出一个惊人的猜测。
“前辈，那老家伙是不是姓风？”莫阳呼吸都有些急促，语气异常急切，目光紧紧盯着老妖怪。
老妖怪都被莫阳看得一阵发毛，虽然心中有些不解，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莫阳瞬间愣住，这一刻，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惊喜和无尽的疑惑瞬间涌现而出……
这里是荒域，不是玄天大陆，那老东西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而且连老妖怪都称呼其为故人，说明酒疯子已经在这里很长时间了，到底是何时来到荒域的？
难怪自己当初寻遍玄天大陆，却什么都没有寻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难怪酒疯子总给他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难怪酒疯子会无凭白故的帮他，一次又一次，怎么可能只是为了一壶酒……
但风如空不是才圣皇境界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恐怖了……
因为按照酒疯子所展露出来的手段，其修为恐怕已经超越了天圣境，否则不可能抬手间便能将一位天圣强者直接抹杀。
还是一切只是巧合，自己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