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到底是不敢,还是真的没有?”温父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温故。
“……没有。”温故将头垂得低低的,仔细看的话,她的眼里似有不甘。
她在外面风光无限,在家里还尚不能反抗自己权势滔天的父亲。
在温父的威压之下,温故只能留下。
然而——
令温故没想到的是,自己前脚刚走,阮行舟的胃痛又发作了,直接被痛醒。他挣扎着想要去拿床头柜上的胃药,结果手指刚触碰到,还没拿到手里,就从床上摔下来,白色的药片散落一地。
值得庆幸的是,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阮行舟这才不至于摔得太狠。
“呃呃……啊……”不等阮行舟缓缓,疼痛再一次如海浪般朝他席卷而来。
他犹如鲤鱼打挺一样,脖子向后仰,汗珠沿着纤细白皙的颈部徐徐滚落,骨节修长的手指牢牢地抓住身下的毛毯,企图以这种方式缓解身上的痛楚。
恍惚间,阮行舟好像看到他面前的阴影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有点像……傅晚风?
傅晚风看着疼的死去活来的阮行舟,想起阮行舟曾经抛下他,跟着别人跑路,内心不禁升起一丝快感。
然而,他不能看着阮行舟这么轻易死去。他要他活着,他要好好折磨他。
傅晚风看了一会儿,在阮行舟的注视下,朝他走过来,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彻底暴露在明亮皎洁的月光之下。
他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药瓶,将其一粒并未掉出药瓶,还算干净的药片塞进阮行舟嘴里,又扶他起来,捏住下巴吻了下去,属于药片独有的苦涩在两人嘴里慢慢化开。
……
次日,等阮行舟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如车碾压过,好似下一秒要散架。他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扶着额头开始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
他想起昨天是温故送他回来,可是等温故走后,他的胃痛再次发作。阮行舟摇摇头,一些零星的片段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
阮行舟想起自己从床上掉下来,疼的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好像看到一个人影。那个人不仅亲吻了他,还将他拦腰抱起,放回床上。
想到这里,阮行舟知道是傅晚风来了。
“傅晚风……”他沙哑着嗓子,刚喊出傅晚风这个名字,便看到傅晚风笑脸盈盈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喊我干什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