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烁转过头的一瞬间，闻小楠的笑声瞬间冲出来。
她看着自己昨天晚上因为喝酒，有些晕晕乎乎的作品还留在夏烁的脸上，就笑得更欢了。
夏烁眼看着她笑弯了腰，十分不解地上前：“楠楠，你笑什么啊？”
“没事，没事。”闻小楠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摆手，她直起身，尽可能不去看他那张脸。
“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夏烁满脸歉意地看着她。
主要是刚才是被尿憋醒的，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赶紧爬起来去厕所，然后就从窗户里看到他养了好多年的铁树终于开花，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就跑了出去。
“嗯。”闻小楠点头，抿着嘴，紧咬住下唇，想着只要她不看，她就不会笑，但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夏烁脸上的鬼脸，实在忍不住。
“不是，你笑什么啊？”夏烁觉得就算是从没见过铁树开花，也不至于笑成这样。
“你刚才，没照照镜子？”闻小楠笑了半天，终于止住了笑声，指着他的脸，没忍住，“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
她的画画技术果然了得。
“我脸怎么了？”夏烁见她一反常态，赶紧冲进屋子里，就看到镜子里自己脸上的圈圈点点，就差被画成了猴屁股。
他阴着脸走出来，真好闻小楠进屋，他指着自己的脸：“小楠，这是你的杰作？”
“怎么？不好看？”闻小楠插着腰，仰着头面不改色地看着他。
“没，太有创意了！”本来夏烁都想好了，等他看到闻小楠，一定也给她画一个，然而真看到她的时候，就怂了。
“那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闻小楠白他一眼，憋住笑从他身边走过去。
但还没完全离开他手能触及到的半径，闻小楠就被他一把捞回来，搂在身前：“楠楠，我觉得，是不是平日里我太顺着你了，导致你觉得我很怕你？”
闻小楠一点都不慌张，毫不畏惧的回应着他的目光：“不然呢？”
“不然，也不能怎么样。”夏烁笑笑，把她松开，会到镜子前左右照着，“这怎么洗掉？直接洗能掉吗？”
“带着吧，挺好看的。”闻小楠转身回去，“睡觉你昨晚喝得烂醉，像头死猪一样。”
“昨天……”一提这个，夏烁想起来，赶紧追上去，“小楠，我昨天，是你背回来的？”
“不是背，是拖，连拉带拽。”闻小楠说的时候还生动形象的比划着。
在夏烁看来，那感觉就像是再用扫把扫地一样，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