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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们的痛苦之上？”
封汐听了，喃喃道，“然后……永远都不要原谅他们？”
真藤宵笑得邪肆，湛蓝眼眸却一点笑意都没有，轻声道：“对，永远都不要原谅他们，他们有什么资格被原谅呢？”
封汐雪白贝齿咬了一下粉唇：“……就算这么说，他们根本不需要我的原谅，我也没有办法把他们踩在脚下，我现在连拒绝去封琦生日晚宴的权利都没有。”
“洗澡水烧好了？”真藤宵忽然问。
这话题转的太快，封汐一下转不过弯来，愣愣答道：“好，好了。”
“那我先去洗澡。”
“哦。”她还是愣。
真藤宵往浴室走去，到了浴室门口，他回头，对封汐笑眯眯地道：
“现在不能把的那位父亲踩在脚下，谁知道后面行不行呢？”
封汐撇了撇粉嫩的小嘴儿：“怎么行？灰姑娘去参加王子晚宴还有教母帮忙，难道我会有圣诞老公公来帮我？”
真藤宵勾了勾薄唇：“或许会有。”
“得了吧。”封汐摆了摆小白手，“还圣诞老人，更俗气了，我早就过了相信有圣诞老人的年纪了。”
哪里会有圣诞老人呢。
或许很小的时候，也会有幻想，不一定是圣诞老人，只要有人能改变她的处境就好了。
可是没有，她等了又等，等了很久，都没有。
后来得出的结论，就是只能靠自己！
真藤宵笑了笑，没有再接封汐的话，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就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这栋老房子的浴室门，也是磨砂玻璃的。
透过磨砂玻璃，隐隐能看到里面有一道修长劲瘦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