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第二件邪乎的事儿了。

    顾澜一时起意要给这猫洗澡,她从没养过宠物,想的也简单,就用一个大盆子装了温水,直接把那猫按了进去。可想而知,那猫剧烈的挣扎,好在顾澜早有准备,戴了两只厚厚的棉手套,不管不顾地搓那猫。但忽然间,那猫站起来了,尾巴高高竖起,接着一小股液体就喷在了她腿上,猫的尾巴还在不停地抖动。

    顾澜惊呆了,等她问完度娘回来,果不其然,还在盆子边缘发现了一小片可疑的白色污渍,而猫不知去向了。

    还没给猫擦毛呢。

    这天晚上顾澜准备睡觉的时候,没看到那只猫。她想那只猫可能也知道羞耻,拉上床头灯,顾澜就睡了。

    但是这天晚上,顾澜睡的很不好,她做了一个……呃……春梦,那春梦跟真的似的,总觉得有人压着她,很重。起床的时候,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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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澜发现自己内裤湿透了。

    顾澜脱下脏的内裤,扔到水盆里泡着,快迟到了,她回来再洗。

    这天下班,顾澜顺道买了鱼回家,吃了饭后,想起来泡的那条内裤。她走进卫生间打算洗了,却诧异地发现内裤和盆子都不见了。

    “喵~”

    猫叫声从阳台上传来,顾澜顺着那猫向上的视线,看见自己的内裤在夜风里徐徐飘动。

    顾澜有些不敢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了,她确定自己没有记错,早上走的时候明明是泡在盆子里的,不可能记错,难道这附近住有一个变态,早就盯上自己了?

    可她家是五楼,背后是空的,只有对面一户人家,那户人家是一对老头老太太,你说七十岁的老头翻窗户进她家也不太可能吧?

    顾澜起床,重新检查了一遍门窗,盯了那猫半响,最后摸了摸猫的脑袋,一指沙发:“我知道不可能是你,不过今天晚上你住那儿,我住这儿,你别进来,明天我给你买两条鱼,不,三条!”

    顾澜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跟猫说完话,就拎着椅子进了卧室,把椅子顶在门后,想了想,又把椅子拿来,拖了一张桌子过来顶住门,椅子搁上头,钻进被子里拉灯睡了。

    只要有人进来,她一定能发现,顾澜在被子里想。

    还有,昨天她做了个春、梦,今天一定不会了,虽然梦里头那个人长的跟妖孽似的,身材好到爆,时间也长。但她身体已经没欲望了。

    结果,顾澜做了一夜春、梦。

    这春梦太逼真了,也太舒服了,顾澜躺在被子里回味了一会儿,才“啊”的一声坐了起来,看见桌子还在门后头顶着才松了口气。

    是梦,都是梦,梦里头那男人还拖着一条尾巴呢。顾澜抚了抚胸口,拿起手机看时间,一看不得了,立即手忙脚乱的开柜子,找衣裳。

    她忽然停住套裙子的手,看向衣柜上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