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睡得迷糊,酒店房间的窗帘隔光效果又好,她还以为仍在夜里,翻了个身把头半埋进被子里正准备继续睡,却发现身边是空着的。
周翊然呢?
她清醒了些,闷在被子里有点热,手撑着床倚着床头微微坐起来,感受到下身仿佛被撑满的酸胀,倒x1了一口气。
疼倒是不算疼,可能他又给她擦过药了。
房间里没有人,她手m0到床头柜上把手机捞回来。
十点。
她可真是太牛了,g脆一觉睡到退房得了。
学校订的回陵市的高铁是十一点半的班次,这里离火车站不算近,她再不起床就来不及了。
她划了划手机给周翊然打了个电话,开了免提之后翻身下床。
她惊讶而又不出意料地发现,周翊然正正经经地把她带的厚睡裙给她套上了。
电话很快被接通,他没说话,只是在电话那头传来了房门被刷开的声音,她抬头,看见他拎着米sE的纸袋走进来。
“醒了就去刷牙洗脸,给你带了早饭。”
她点头嗯了声,下床哒哒哒跑到洗手台前接水挤牙膏,牙刷还没塞进嘴里就被他打断。
“怎么不穿鞋?”
他把拖鞋放在她脚边,站起身从洗手台上的镜子里看她。
“昂,”她把牙刷塞进嘴里开始刷,声音含混不清,“我好热,你给我穿的衣服太厚了。”
他低头,柔和的眼睛里掺了戏谑,“谁叫某人要不就穿很厚的衣服,要不就穿近似于不存在的衣服。”
她无语,唰唰唰了几下吐了口泡沫出来,唇边沾了一圈白sE的泡沫,他眨了下眼,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
“我那是不得不穿好吧?就你这清心寡yu跟和尚似的我不使这招你能乖乖就范吗?”
他觉得好笑,“原来是早有预谋了。”
“那是!”她晃了晃脑袋,拿了洗脸巾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