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是没法上了。

    她身子还软得厉害,被他扶着穿好衣服抱她坐到椅子上,他跟个没事人一样进盥洗室拿拖把把讲台拖g净,看她傻坐在那里看着他觉得好笑。

    “拿Sh巾擦一下课桌,刚刚你水都流到桌子上了。”

    而且还是曲云绯的桌子。

    救命,她到底是为什么要在这里g他,她好后悔。

    她这会倒是听话了,拿了Sh巾仔仔细细擦了桌子,趁他转身时凑上去闻了闻。

    靠,为什么还是一GU味。

    她头昏脑涨,从书包里找出午睡时用来喷在抱枕上的宝宝香,在这一片都喷了点。

    空气里ymI的气味总算被被甜甜的柑橘香替代。

    哦,还有讲台。

    周翊然已经将拖把放回盥洗室,她招招手,把宝宝香递给他。

    “在讲台那喷一点,”她皱着鼻子,“一GU味儿。”

    他越发觉得好笑,“敢在这g我不敢被怀疑?”

    她腿没力气没法踢他,只能伸手掐他的腰。

    他嘶一声,指尖蹭了下她的鼻子,“还没被C够?”

    她有点怕了,缩着脑袋开始收拾书包。

    这场初夏的雨好像专为他们俩准备一般,方才的声音被越了越大的雨声掩盖,而两人将回的时候雨却下小了。

    他把她书包拎起来,看她磨磨蹭蹭地站起来,伸手扶住她。

    她腿还软着,走两步路就想躺下来。

    他满脸写着“这么不耐C还g人”的戏谑,将她半身拢在怀中靠着他,下了楼撑起伞。

    雨天天黑得本就晚,已经将近七点,学校里亮起了零星的几盏路灯,给未归的老师照明用。

    他们俩就这么正大光明地出了校门,她倒是心虚,扯着他的衣角问他需不需要她离他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