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的会议,傅煊也参加。”
晏兰猗语气平静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材高大的晏扬正久违地戴着口枷,穿着自己崭新的军服,跪在扶手椅前,跪在几张租房和租车合同上,跪在晏兰猗敞开的双腿间。
晏扬一晃神,脖子上的小羊皮项圈便收紧了。滚烫口腔内本就所剩无几的空间越发拥挤,迫使他险些把喉中微微充血的龟头呕出去,招来更惨痛的教训。
晏兰猗拽住项圈那端的锁链,绕在手腕上缠了几圈。
他目光扫过晏扬憋着火气的脸,藏匿着野性的黑眼睛,漫不经心道:“旧情未了?”
晏扬绝非恋旧的人。更何况,傅煊当年的一连串行为选择触犯了晏扬低到不能再低的底线。
晏扬试图举例论证,反驳晏兰猗的错误观点,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屁股,但不能,反而在这过程中对着阴茎表面的血管动了几回舌头,一回两回,口水慢慢顺着晏扬红肿开裂的嘴角淌下来。
“有进步。”
晏兰猗淡然点评道。他抬脚,不轻不重地踩着晏扬没多大动静的裤裆:“怎么,我提前回国,你不高兴?”
大约三小时前,晏兰猗突然走进晏扬与军科院同事聚餐的包房。
他情绪稳定,面带春风般的微笑,向纷纷起立问候的众人敬了一杯茶,温和又体面地把晏扬”抓“回自己的庄园,自己的主卧,把合同原件一页一页甩在晏扬脸上。
按规定,晏扬的工资津贴奖金要按时如数上交。晏扬瞒着晏兰猗攒那点私房钱比登天还难。这下可倒好,预付的租金全浪费了。
“我这两年对你太宽容了,让你误会我是做慈善的。”
关起门来,晏兰猗的脸立刻冷若冰霜且长久不解冻,“炸弹犯,你是舒坦日子过够了,大好前途不要了,想蹲监狱,还是再也不想看见你妹妹了?”
威逼利诱翻旧账,虽迟但到又有效。
晏扬是真想把晏兰猗的性器官咬断,一劳永逸。
可他最后只是在心里骂了贪婪的自己,就卖力地舔弄起晏兰猗的阴茎。
如果有其他alpha看见晏扬这副卑躬屈膝的模样,百分之百会唾弃他鄙夷他,但晏扬已经能尽量做到不在乎外人的看法。
再难再苦还能比得上被自己第一次暗恋的对象出卖吗?
作为赔罪道歉的礼物,研制那枚电磁炸弹的晏扬被傅煊送给了晏兰猗,任凭处置。
作为向晏兰猗投诚的表现,晏扬的犬齿被傅煊强行磨平了,腺体也受过重伤。
如今,半残废的晏扬只能在易感期或者情绪极度亢奋濒临崩溃的情况下散发出微弱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