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奸淫过的穴肉正发红,参杂着银丝与水泽。
可怜的omega清醒过来时,目睹下半身的一塌糊涂。姚珑眉头紧皱,鼻息轻重交间。他鬓边的长发随着头颈的转动飘动,如风中浮萍。
他没有再跪着,而是缓缓把腿合上,蜷缩一隅。
容逢一丝不苟地乳胶手套摘下,站起来,举目欣赏omega的惨况。片刻,他又再度挨近姚珑,把人抱起来。
“喂!”姚珑急切地挣扎,“放我下来!”
容逢不满地“啧”一声,宽厚的手掌托住omega白皙的臀肉,掐了把,留下明显的红印:
“别乱动,带你去床上。难不成你想在这做?”
alpha的步履很稳,双手有力,一路带风地抱着人走到卧室。
姚珑缄默着,甚至可以称得上乖巧地缩在男人的怀中。他的穴道内还残存着异物侵犯留下的不适感,焦躁不安地收缩。他不想承认,但阴穴确实尝到甜头,变得更加敏感,里头的媚肉在蠢蠢欲动。
寝室的装横选择了欧式古典,墙纸布满花鸟的纹路,地毯也是暖色,但太过于干净整洁,像是较少被人使用。
容逢轻轻地把人搁在床上,然后去拉窗帘,调亮床头灯,莫名营造出一股含情脉脉的的气氛。他垂眼坐在床沿,鼻梁在脸上映出暖黄色的阴影,衣衫完整,只有左边的袖口扣滑落了。反观姚珑,浑身上下只剩一件湿漉漉的白衬衫。
他的手抚弄着omega暗红的股间,抹开一边的臀肉,就能看见,通往生殖腔的后穴也在淌水。
“两个洞都流水,你说,我该操哪个好?”
姚珑阖上眼,侧躺着,他沉默了一会思考怎么回应alpha的荤话,索性放开拘束,直接挑衅:
“只会用手指,你不会是不行吧?”
横竖是活不了太久,他也懒得说好话。
“如此敏感的身体,”容逢一笑,抬起手柔摸omega的脸颊,俯身低语,“怎么敢说这种话的?”
得给这不自量力的荡妇一点教训。
当姚珑发觉男人炙热的性器已经抵在阴穴的时,虽然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过大的尺寸吓得轻微一抖——龟头把殷红的穴口撑开至极限,边缘泛白,还没等他适应,就整根没入,硬生生顶到宫颈口。恐怖的快感瞬间炸裂,胜过被强行进入带来的撕裂痛感。姚珑不堪地呜咽一声,将哀叫压在喉咙里,阴穴却痉挛着喷出淫水,大部分直接浇在alpha的性器上,充当润滑。
鼓胀的性器突然被夹紧,容逢的喘息也骤然变得沉重。他拍了拍omega的臀肉,调笑说:
“放松一点,刚进去就高潮,觉得丢脸才咬这么紧?”
语毕,他的右手拇指开始在omega的后穴入口处打转,再猛然插入,无规律地搅动着。他见姚珑连腰肢都抖得十分厉害,就将拇指抽出,改插入中间的三根手指,轮流拍打敏感的肠壁,直至把前列腺的位置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