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我收回了视线看向天花板，遏止了肆无忌惮的慾望。
「有睡好吗？」她轻软的声音带着睡醒的慵懒，每个字都落在我的心间激起涟漪。
我不敢再看她，但让开口的声音很温和：「嗯，一觉到天亮，你呢？有睡好吗？」
「也是一觉到天亮，而且，昨天晚上我没有吃药。」
「其实吃安眠药会b较难进入深层睡眠，有时候反而会越睡越累，所以如果能自然入睡的话当然是更好。」我凭着以前的认知说道。
「好。」她将额头抵在了我的肩膀，声音穿过被子变得闷闷的，「如果之後都能像昨晚一样，那当然就不用吃药了。」
我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又抬起头，问道：「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都还好，跟之前状况差不多，只要睡一觉起来基本上就没事了。」我将手弯到脑後稍微伸展了一下，「不过可能要去一趟厕所。」
她嗯了一声：「没事就好。」
「暮语阿。」见她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我转头对上她有些朦胧的目光，「你知道吗，如果我想去厕所的话，我的手可能也会想一起去。」
「噢！」她这才松开手。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是还没睡醒吗？难得也会有这种糊涂的时候。
梳洗完毕出来的时候，客厅已经被室外透进来的光线给照亮，季暮语坐在沙发的尾端看着手机，似乎在等我出来。
「想吃什麽早餐？」听到声音，她起身走了过来，递过来的手机上是外送的页面。
「你吃就好。」我将手机推了回去，「我还不太饿，可能晚一点再吃。」
她微微皱了眉头：「胃不舒服吗？」
「没有到不舒服啦。」我故作轻松地说道：「就是现在b较没胃口，晚点应该就会饿了。」
「那我去帮你热个豆浆吧。」说完她就转身就要进厨房，被我搭住肩膀拦下。
「你先去梳洗吧，我自己来就好。」我轻捏了下她的肩膀，就放开手走去厨房，「你也要吗？我一起热。」
我没有回头，背後传来她的声音，「好。」
「你今天有什麽安排吗？」她在我身旁坐下时，我捧着豆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