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有人告密,爷爷派人过去调查了。”

    南岭又细心的沾染丈夫的脸颊,“前两天,晏族的族长和爷爷见了一面。”

    “除了他没别人,他知道典典的存在。真是个老鼠屎,看不惯大家和平。”薛少晨骂出口。

    南岭虽然是晏族的女儿,但是她和晏族没过深的感情,“你们和平了,他怎么维持自己大哥的形象啊。不过,这次也算间接办了件好事吧,爷爷早发现你早挨打,早挨打就容易早康复,省的你还得找借口骗爷爷。”

    “照你这样说,确实是好事,对吧姑娘。”

    画画仰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妈妈给爸爸擦脸,她不睡觉,也想伸手夺。

    南岭唠叨了来两句,“这是药,你天天吃手,吃到口中,你爸今晚这张五指山的脸可没办法抱你去医院。”

    夜晚,薛少晨一边哄女儿睡觉,一边给二哥打电话,“喂,二哥,爷爷知道了。”

    薛少逸:“……打你打的狠不狠?”

    “一边脸一个五指山,还挺轻。爷爷今晚被我气的不轻,你打电话的时候,先别让二嫂知道,事情解决了再告诉二嫂,女人家心思就深,省的胡思乱想。”

    南岭:“……”

    兄弟俩聊了一会儿,“那行,不说了,哄我家姑娘睡觉了,挂了二哥。”

    挂了电话,薛少晨抱着可爱嘟嘟的女儿,“画画,你咋真好看呢,喊爸爸。”

    “拔啊拔拔~”

    南岭先睡了,女人得善待自己,所以不要心思深。

    带孩子的事情,男人来吧。

    父女俩几点睡的南岭不知道,次日的时候,薛少晨又在家里抱着女儿,“画画,喊爸爸,爸爸爱你。”

    “你怎么没去公司?”南岭问。

    薛少晨指着自己的脸,“去了让人看笑话。”

    南岭在家里陪着丈夫。

    薛少晨顶着两张五指山的脸在家里走来走去,画画吃饭看爸爸的脸,洗澡也看爸爸的脸。

    薛老一天没出门,上午,薛少逸心中做好一番说辞,他趁着下楼买菜的功夫,坐在车中,拨通了爷爷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