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习帛:“好。”
……
当晚,薛少晨来文南院接妻儿时,“咦,岭儿,乐乐习帛和咱妈呢?”
薛夫人回答:“沐沐下午想乐乐和习帛,一直在哭。乐乐和习帛太心疼孩子,就都回家了。”
薛少晨说道:“你说这爹妈不在身边,最受苦的还是孩子。”
薛少晨也是当父亲的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不在自己的身边,“咱也回家吧。”
回家路上,薛少晨知道了穆乐乐又闹了晏族的事情,他说道:“能把女孩儿教成乐乐那样骄纵,天不怕地不怕,世界独她一份,也是有本事的人。
我抽空了得向晏习帛和穆老讨教,如何把女儿教成那样。说实在的岭儿,我就想让我女儿以后就乐乐这样的胆子,虽然外界都说她浑身臭毛病,但是乐乐她不吃亏,不受委屈,还能降服别人,不好惹啊,这我就知足了”
“那你也有的头疼了,乐乐从小到大,没少让习帛和穆爷爷头疼。”
“我宁可头疼,也不会让我女儿性子软糯。”换句话说,薛少晨宁可用自己的头疼,也养出一个骄纵闺女,然后让他闺女成为左国的名流千金,谁都不敢惹。
南岭发现,和丈夫说不了什么关于女儿的话,她还想把女儿养成独立自主,有自己想法的女孩子,然而,她丈夫,总想把女儿往废物上边养。“少晨,方叔的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事情怎么解决了?”
“习帛和乐乐说让也方叔去晏族集团上班,我怎么想不通呢?”
“真的假的?”薛少晨都震惊。
稍纵,他点头,“不过这是那夫妻俩办出来的事儿。”
南岭却不理解,“少晨,为什么啊?”
薛少晨开口,“如果你想杀一个人,最后没杀死就算了,最后那个人还住在你家,在你眼皮子底下生活,你还不敢再动他,你会气死吗?”
南岭:“……”
薛少晨大笑,“公事上,方叔在晏族,既可以养老,也可以替习帛打听情况,这是假设方叔是习帛的人才会办的事。若方叔是四系安插过去的眼线,那么习帛此举,无意中就去掉了这个眼线。懂吗?无论如何,习帛都不会亏欠。”
南岭恍然,她点头,“原来如此。”
而后,她感慨的说,“我发现我还不如乐乐知道的多。”
“你们没有可比的空间,乐乐是穆老和习帛有意培养,她的思维都已经养成了。你是大明星,注定在国际上大放异彩,你有你的独特性无可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