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穆乐乐规矩着。

    上午的晨练,穆乐乐过得比和尚还受拘束。

    方丈下山手里还拿着戒尺,穆乐乐看着那个专门收拾自己的戒尺就犯怵,抄写经书时,心中犯嘀咕:哪儿有这样的人,下山做客还拿着训人的戒尺。

    心里想着想着,方丈在她身后,“你跑神了。”

    “我没有,我又没有写错字,方丈爷爷污蔑我。”

    方丈指着纸上,穆乐乐的一个笔画,“这个字,你写的不走心。”

    穆乐乐看了眼,就是字有点丑了,“我这是写的潦草。”

    方丈:‘……手伸出来。’

    穆乐乐:“我不。哪儿有方丈爷爷这样的,你没说过我,就让我伸手挨板子,你污蔑我。”

    方丈:“两下。”

    阿霞抱着小孙子过去,替儿媳解围,“大师,我看乐乐也没跑神啊,或许真的误会她了。”

    方丈最后放下戒尺,“乐乐,你说你没有跑神,那我就听你的。”

    穆乐乐看了眼方丈,拿着笔准备去写,可是,无论怎么总是心神不宁,好像是自己说谎,却被信任的人相信了自己的谎言,她愧疚了。

    穆乐乐最后直接对方丈伸开了手心。

    方丈笑了。

    阿霞也失笑。

    怀里的新生儿在这时,哭了起来。

    穆老最近接打的电话许多,晏习帛一方面是家中,一方面是公司,还有左国的润泽以及穆氏的基金会,加上,他也有许多商界朋友,得知他二儿子即将满月宴,答应邀约的同时,多数会再打个电话,恭喜他。

    爷孙俩忙的不像话。

    穆乐乐就疏于管理了,阿霞不行,她性子软的,都是被乐乐牵着走。

    幸好方丈下山了。

    “方丈爷爷,你出家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