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没有,我怎么知道他死哪去了?”
颜某人双手插兜,看向前方平台上正被其它幽府武弁追逐的蓝发男子,对雪衣问道:
“所以你们还追桑博干嘛,眼下最要紧的不是先把绥园里的岁阳弄走吗?”
“话虽这么说……”
雪衣看向前方被追杀的桑博:
“但他盗取了十王司的藏月瓠,导致许多工作的进度也慢了下来。”
“藏月瓠一事十分严肃,绝不可将它视为‘特产’,被某些人带回故乡。”
“所幸十王司已备妥了镇伏岁阳的法器,届时将以此处废园结成阵法,作为岁阳的监牢。”
“今日的仙舟,算是渡过一劫了。”
“接下来的工作,吾…也想好好休息一番了。”
告别了雪衣后,颜欢又来到了束形却邪阵的入口处。
这里也聚集了许多的冥差,她们抓紧了武器,目光警惕的看守着一名小朋友。
这个小朋友也穿着冥差服饰,头顶上还冒着鬼火,一看就是被附身了。
“呃啊啊啊啊,你们休想把我砌进法阵里!”被夺舍的冥差大叫道。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你们、尾巴、还有那些判官!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我会找到机会,将你们撕得粉碎,将你们骨头咬得嘎吱作响!”
“我会抽干你们的每一分力气,再把你们像痰一样吐在地缝里!”
“我擦,好强的攻击性,隔着大老远就听到你在喊了啊。”
颜某人走至浮烟面前,周遭的幽府武弁都默默让出了一条路。
“是你……!”
“可恶,你就尽情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