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迁从玉奁中捧起传国玺,满眼狂热,
随口答道,
“放心,这个是假的。”
刘凌捂住胸口长舒口气,又想到什么,
惊声道,
“假的也不行啊!
若是被陛下发现你假造玉玺,可是要掉脑袋的!
啊!”
闻言,
淮南王太子刘迁面露狰狞,把家姐猛地拉到身前,
低吼道,
“不是我!是我们!
真以为我被发现了以后,你们谁能跑得掉!
都得掉脑袋!知道吗?!都得掉脑袋!”
“小弟,趁着陛下还没发现,快将其销毁掉吧...”
“你个烂婊子懂什么?!
你自小就被送到京城,忘了是要你做什么的?!
父王只要在京城待着,早晚被刘彻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我们再不反,就没机会了!
你还想不想当长公主了?!你之前求着父王那么多次,想让那廷尉张汤做驸马,等我继位后,我都应你!”
刘凌眼中闪过矛盾的神色,
她自小就被亲生父亲送到京城,游走于贵戚官宦之间,就是为了等着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