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三天之期的最后一天。
闫时依旧穿着那件黑色的袍子,栗色的长发挽起,前额垂下一缕挡住伤疤,他赤足踩在地板上,手指玩弄着腰带。
王鉴的两条走狗借着搜身的名头摸腰捏臀,占了闫时不少便宜。
“老大要等急了,哥哥们要是有兴趣,我改天陪你们玩。”闫时捏住腰间揩油的手,语调婉转勾缠。
“心肝儿,可别忘了哥哥啊。”
混过搜查,闫时走进里面的房间,床上没人,浴室里有水声响起。
他直接推开浴室的门,脸上带着妩媚的笑,衣袍大敞着,露出锁骨和胸前的坠着圆环的红缨,藕白的手臂搭上王鉴布满横肉的肩背,手指带着水珠下滑,往男人的身下探去。
手腕突然被大力攥住,闫时被王鉴扯进怀里,撞上肥硕的裸体。
王鉴急色地握住怀里人柔韧的腰,挺胯用短小的阴茎磨蹭着闫时的小腹,手撩开衣袍就往闫时的身下摸,用力揉弄着他软弹圆润的臀肉,嘴里溢出粗重的喘息,阴茎磨蹭着慢慢勃起,戳着闫时的小腹。
“啊嗯…别急嘛…”
闫时的手指挑逗着翘起的阴茎和饱满的囊袋,拇指按在流水的龟头上打转,修剪平整的指甲快速剐蹭着马眼,另一只手握住整个茎身上下撸动,手上伺候着,他的嘴里也喘着,就好像已经被插入了一样。
“哈啊…好厉害,操死我了,哥哥再快点!”
王鉴忍不住在闫时的手里挺腰抽送起来,边喘边喊,“妈的,操死你个贱货,呼…”
闫时手上的动作更快,娇喘声越发甜腻,王鉴被叠起的快感刺激的微微翘脚,闭起眼睛享受,等待着快感累积上顶峰。
“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好舒服…嗯啊…”
“骚货,老子操的你爽不爽!”
王鉴闭着眼睛,挺腰的动作更快,握住腰肢的手力道更大,显然快要射了,他粗吼着,嘴里还骂着,身体微微哆嗦。
“唔!嗬…”
浴室的淋浴头被开到最大,水流的哗哗声遮住了戛然而止的喘息声和血液堵在喉管的嗬嗬声,白色的地板被血染红,又迅速被水冲干净,新的血又很快滴下来。
“真的…好爽啊!”
闫时的声音兴奋,握着刀片的手用力到发白,他看着血从男人的脖颈流到自己的手上汇聚成一股,又连续地滴在他的赤足上,染红了所有白色。
王鉴大睁着眼睛,嘴巴还颤抖着,脖颈的动脉被刀片插入,往外飙着血,身下的阴茎却渗出精液,在灭顶快感到来的那刻,他也迎来了自己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