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世宁低头一口咬在栗安肩膀上,他只感觉口中肌肉绷紧,栗安托起他的屁股接着后面抵上坚硬的热物。
许世宁口下没松,反而因为栗安一寸寸的挤入,牙关咬紧。
他是故意的,话说的再冠冕堂皇,但他就是在生气,栗安做什么他都不解气!
他只要想到栗安曾经对他的冷漠与无视他就心脏酸涩细密的疼。
他只要想到栗安明明能做到很好却从未想过对他好,他就越看现在栗安不顺眼。
直到牙齿酸了口水流出来,许世宁才松口,深深的一圈牙印泛着细密血珠。
“活——该~”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栗安一个深入顶到失音,粗硬笔挺的性器竟然全根没入。
骑乘的姿势让许世宁眼睁睁看着自己肚皮被顶出一个凸起,栗安看见了不但不出来反而更加得寸进尺的往里挤。
彼此做了一段时间的陌生人,这种事情却意外的合拍起来,肠道的挤压摩擦让两人都从下腹麻到头发梢。
栗安紧紧抱住许世宁的腰,舔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开始重重的沉腹抬腰。
那根东西每次都是卡着龟头抽出再深深的顶入,肉体拍打的力度带起烧耳的啪啪声。
为了不让这个场面看起来更加荒淫无度,许世宁只能咬住自己的指节不给现在的画面增添热度。
栗安像是沉浸在这种机械的撞击里面,直到单纯的肉体拍打声变得黏腻,交合的暧昧水声在空旷的房间清晰入耳。
光影浮动,门口那个光秃秃的杏树在冷风中摇曳。
黑色的宽大沙发完全遮住被栗安压在身下的人,只有一条细白的小腿,搭在沙发靠背上,沾染阳光,无风摇晃。
手上的束缚早已不知道蹉跎何处,西斜的日光将泛红的手腕以及晶透的镯子,照个彻底。
垂在沙发边缘的手腕被另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牢牢禁锢。
起伏间还能看见栗安弓起的背,细密的汗珠跟窗外的凛冬格格不入。
许世宁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已经干哑缺水,栗安却依旧按着他的手腕和后腰不停抽插。
射过两次的精液被栗安进出间带出来,流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再加上自己的色情到让许世宁不愿去看。
身上的汗流了又干,许世宁终于忍无可忍,在栗安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往他肚子里塞鸡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