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两剪,三剪……
随着剪刀一开一合的“咔嚓”声不断响起,周颖的休闲睡衣、短K与x罩都被周言接连裁开、拿掉,或抛置于床尾或随手扔地,进而lU0露出一片又一片冰肤雪肌。
观察姐姐日久,他对周颖所着衣物的纹理结构早已熟识于心,剪开它们毫不费力,或许所谓庖丁解牛也不过如此。
然而他还是生怕那剪子会不小心伤到姐姐,毕竟她的皮肤滑nEnG得很,触感跟新鲜出炉的软豆腐似的吹弹可破,仿佛稍不注意就能碰出血来。
“从今往后只有我能蹂躏这副躯T,别的东西可不能伤你半分。”
他扫视着周颖半lU0半隐的酮T,占有姐姐身T的yUwaNg愈发强烈。
因着裁剪手法过于老练,这一切发生时那睡梦中人并未有半点察觉……很快周颖便已几乎全身ch11u0,遍T上下只剩条黑sE三角内K还在下T处轻贴覆着,透光看去隐约可见其中藏着一片茂密的黑sE森林,正等着周言去开发、探秘。
望着姐姐x脯上的两团雪白高峰与点缀其上的两点嫣红,周言不由得昂首微笑,x口处似有烈火焚心。
蓄谋许久,为的就只是这一天。
半刻钟前,凌晨三点半。
手中攥着的剪刀闪烁着阵阵寒光,周言不着丝缕垂着头站在姐姐房门前,闭目凝神。
既祈祷,亦忏悔;随后抬脚,一步步走向那不能回头的深渊。
每往那房中多踏入一步身子便多沉重一分,似有无形的千斤锁链包缠于身,阻滞着他前行。
他像个丧尸片里的活Si人般拖着僵y却轻缓的步伐走入到房内,一眼便能看见姐姐正躺在柔软大床上侧身入睡。
她嘴边正挂着一丝浅笑,不知是在作何美梦?
周颖入睡前并未将房内落地窗处的窗帘拉上,以至于月光洒满她身,将其映得洁白无瑕。
周言忽想到这么几句话来形容此时的她:
“青丝如瀑散于床,肌肤如玉显冰清;此姐只应天上有,不该下凡沾尘泥。”
身为弟弟而渴望与这副躯TJiAoHe,只能说是变态;身为男人而盼求与其共度良宵,却能说是合情合理。
凭什么他只能做她的弟弟而不能做喜欢她的男人?就因为上古的禁忌和繁殖规律的限制吗?
他不甘,更不服。
不仅不服,还要做出行动对现状加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