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雅丽闷闷不乐地在沙发上坐了好久。其间,黄立厚几次与她说话,但姚雅丽均没有回应。
两个人长时间地相对无言后,姚雅丽终于开口说话了:“现在怎么办?你告诉我接下去应该怎么做吧。”说完,起身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
黄立厚苦笑着说:“我告诉不了你后面需要怎么做?因为我并不知道干吗要你进入那家公司?算了吧,大主意是侯先生拿的,我们照着做就是了,多问为什么可是犯忌的事。只是你这样的情绪不妥哟,你毕竟是个有经历的职业人士。”
姚雅丽不悦地说:“可我还是个人吧?我得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干的理由是什么?算了,我又犯忌了,不说了。”
黄立厚体谅地说:“我知道你对在邹平身上下功夫一直有想法,可这不是你我管得了的事情。”
姚雅丽不满地说:“可我们自身的安全总要顾及吧?我们先不说邹平能不能成为一枚棋子,就以他目前的保外就医状况,能起到什么作用?谁会愿意与这样的人一起搞点什么?那些当官的敢沾他吗?他又拉拢得了谁?到是极可能把我们弄得一身臊味。”
黄立厚听后,阴沉着脸一语不发。
……
乔凡雨和林梦宁回到江浦的第二天,孙碧微让他们一定要过去吃晚饭。
饭桌上,孙碧微说:“要孩子的具体安排,你们自己作主,我们不会多发表意见的。但从梦宁怀孕开始,你们的生活就进入了一个新状态,这方面你们要有充分地准备。另外公司的事情,我和你们爸爸虽然不懂,但你们后面将要面对的局面不会简单的,机会也好,风险也罢,总之复杂程度一定不会低,千万不能有任何大意。”
乔凡雨说:“这次在东京,我们仔细考虑过相关之事,也和梦宁的爸妈充分沟通了,他们认可我们的想法。至于从生活上说,未来有了孩子,这个‘加法’,我和梦宁是能做好的,何况你们在身边,这个靠山对我们很重要。而对于公司的业务,就不能随便做加法了,要尽量用做‘减法’的原则去对待,尤其不能利令智昏。”
乔桐说:“原则固然很重要,可光有原则是不够的,在具体做法上一定要警惕‘针大的窟窿斗大的风’。所有的明白糊涂人似乎都不缺原则,缺的是做事情的基本功。另外有件事情我们反复考虑后,决定要告诉你们,对岸有个我们的老对手,正在打你们公司的主意,也在打算利用邹平,而且已经开始有动作了。从目前的情况看,邹平应付得不错,同时在你们去东京的这段时间中,芳芳和陆丰敏把握和处理得很妥当,冰冰和焦娇也发挥了相应的作用,总之对情况的处理是及时和有效的。我要告诉你们两人的是,公司就是个正常的商业机构,你们不用去理会与做生意没有关系的事情。一个人只要坚持好了自己的老主意,别人纵然有千条计,也难以奏效。”
林梦宁问道:“爸,妈,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想达到什么目的?”
乔桐说:“我和你们妈妈的老对手,当然不会是简单的人。至于他想达到什么目的?可以说既简单也复杂,关键在于他能拱出多大的裂缝。因此你们篱笆扎得紧,野狗就钻不进,当然你们不用担心什么,只是要警惕在身边出现的反常情况,尤其在招人和用人方面,不能随便开口子。”
孙碧微说:“前几天有个人来应聘,芳芳把握得很好,冰冰和焦娇两个小姑娘做得很聪明,也很巧妙。”
乔凡雨看看林梦宁后说:“现在公司不需要再进什么人了,当然真正的人才除外。”
乔桐说:“你们不需要把自己搞得太紧张,杯弓蛇影是笨蛋做的事。”
孙碧微笑着说:“在我们这里搞过分的事情,那些人是绝对没有那个胆子的,放心吧。对了,梦宁,你那个同学任敏娟夫妇最近怎么样了?”
林梦宁说:“他们现在和成德叔一起搞了个公司,开始上轨道了,莉莉也怀孕了。”
孙碧微高兴地说:“你们这些孩子都要当妈妈了,好呀。”
……
魏建涛说:“你儿媳妇真是个人物,应该不比你当年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