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陶子然忍不住用手抚上那青黑的伤口,“真的没事吗”
女人脱下外套,白t被人掀起,露出后腰那上一条又一条的划痕,这些都还好,只是那肩胛骨上粉嫩的□□真的有点吓人,因为血止住了,所以皮下血肉尤为清晰,在细腻肌肤的反衬之下看得人心惊肉跳一颤一颤。
“涂吧涂吧,”许清然将手里的药递给身
后的人,安慰自己,“忍一时快活一辈子!”
这话被背对她们的郁哲听见,不由得蹙眉,声音带着讽刺意味,“许清然,你真长进不少。”
仗着自己是“病号”,许清然也没管,随意讲脚下石子踢出去老远,语气懒散,“啧,注意点啊,偷听别人说话呢你这是。”
她还准备说些什么,不知名药物却在这时被棉签沾起擦到肩胛骨上,忍不住嘶了一声,许清然本能性弯腰逃脱,“哇哇哇,刺激。”
郁哲背对着都能想象到她说这话时场景,沉下声音,“别乱动。”
只是听声音也能听出这话里的严厉,许清然莫名心虚,“你怎么知道我动没动,”她学着男人平常的语调,“别乱看。”
“那我回头了。”
“……”
没想到他还是这样这样狗,许清然看了看自己嫩白的肌肤,“别了,太谢谢你了。”
她可真怕自己清白不保,虽然看两眼也不会掉块肉。
“不客气。”男人紧随其后。
他语调慵懒,声音微微上扬,是她以前最喜欢他说话的语气,只可惜现在自己暴躁许多,无心欣赏,她就奇了怪了,“诶——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她翻起老账,“怎么不说,嗯了?”
“嗯。”郁哲很配合她。
许清然:“……”
倒也不必如此配合。
因为注意力被转移,上药的过程中除开第一下,后面的痛感她都能接受,陶子然日常听两人嘴炮,已经颇为习惯,她认真的给将棉签扔下,把许清然卷上去的白t放下,拍拍手,“好啦。”
许清然将冲锋衣穿上,一边套袖子一边疑惑,“话说周游咋比我都还慢。”
郁哲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身,“半斤八两吧,”顿了顿,他继续,“有可能正跟在别人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