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还听不懂面前这老头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正当两人僵持时,秦郁之突然开口,紧接着医生微微偏着头打量阙安,半晌从他身上移开视线,点点头出去了。

    秦郁之目送意医生离开后,才悠悠收回视线,望向神色明显松弛下来的阙安:

    “你怎么了,没事吧?”

    阙安摇头:“没。”

    想起了一些回忆。

    秦郁之看了阙安一眼,倒也没再问什么。

    输液瓶里的药液一点点往下坠,一到医院时间仿佛就变得漫长而无聊,阙安从一个沙发滚到另一个沙发,来来回回进出好几趟,无聊感一点儿都没缓解。

    秦郁之习惯性的看向窗外。

    阙安又重重坐回沙发,脚一落地闲住后嘴又闲不住,打断秦郁之的沉思者形象道:“你看什么呢?”

    “数叶子。”

    秦郁之头也不回,表情未变,眼神落在窗外的树上。

    阙安也跟着看向窗外。

    窗外的草坪上只栽着一棵树,因为凛冬的缘故,原本看起来就孤零零的树现在连叶子都掉光了,树上仅挂着几片蜷缩的枯叶。

    “叶子都死了。”

    秦郁之突然开口。

    阙安不赞同:“那树不是还活着呢嘛,有根在这儿,叶子不会死绝的。”

    秦郁之没说话,就在阙安坐不住,正打算又出去活动活动时,病床上的秦郁之来了口:

    “我七岁时爬过这棵树。”

    秦郁之讲什么事都是这样,慢条斯理又不急不缓,而且永远只说那么几个字,仿佛讲究的是言有尽而意无穷,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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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留那么一大段韵味让听者自己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