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睿和看他出去了,才忍不住伸手用指腹磨一磨自己的脖颈皮子,还有手背脸颊。
实在是……痒。
秦端身上沾了豆叶上的毛。
等会儿洗个脸和手。
他把篓子里的虫子铺散在簸箕上,然后放了几把豆叶。第二天炸好了一碗,并些酒还有他新作的鞋袜,去拜访白老爷子。
白老爷子这是第一次见鱼渊。但是知道他的事情。
上次睿和给白老爷子送五花肉的时候,跟他说了说秦端收徒的事情。
这回打开门见着秦端他们一家子,目光落在最小的鱼渊身上,又看了看他断了五指的左手。只微微叹息一声。
“是个练剑的胚子。”
鱼渊十分有礼貌的冲白老爷子行礼。
白老爷子看着鱼渊,他说道:“跟着秦端练刀,不会差。”
“迟早有一天……”能从鱼卉那里讨回公道。
不过他没说,只是惆怅喝酒。
白老爷子迎他们进门。他对赵睿和道:“你来就来,每次都带这样多的东西做什么?我可是有一家铁铺的人。我莫非是没钱吗?”话里虽然嫌弃,可是眼神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赵睿和温温和和的斯斯文文的笑,“也没什么?就是寻常闲着,闲不下来,随意做做罢了。您不要嫌弃才好。秦端的刀,真是多谢您了。”
白老爷子哼一声。
就知道!
秦端献宝的端出来一碗青虫,白老爷子眉头皱得紧紧的。
“干嘛?”
“下酒啊!”
“能吃?”
“您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