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昨夜的放纵,陆纭纭这一不小心就睡了个懒觉,等她起来的时候,发觉身旁竟然还有人,她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想起了他之前的粗鲁,陆纭纭又气愤地瞪了他一下,不过她很快便想到自己还没洗漱,也不知道现在的模样丑不丑,陆纭纭立刻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只露着一双漂亮的眸子,颇有几分掩耳盗铃的感觉。

    贺章之是早就醒了的,今儿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休沐,若不然昨个也不会荒唐的造作一番。

    只是他醒来时突然觉得自己有些azj风范,更觉得冒犯了陆纭纭,因为这事儿理应在成亲那日所做,可是可是自己真就色欲熏心,忍不住了。

    这般想着,贺章之起床时就轻手轻脚,他也知道昨夜胡闹过头,到最后自己还有些azj恋恋不舍,气得陆纭纭直接上牙咬了自己的手。想到她嗔着风情的眸子瞪着自己,那媚色是自己一手造成,贺章之的心里就很是满足。

    他洗漱之后,仪表堂堂,继续又坐回了那架子床,翻着昨日陆纭纭看azj得那本书,静静地等待着陆纭纭的转醒。

    “醒了?”

    陆纭纭点点头,她是真的怕了这个男人,简直就像是个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折磨的自己现在还两股颤颤。不过陆纭纭的心情还是极美的,她一直以为贺章之成了亲和苏绮行过夫妻之实azzzj年?

    由此可见,贺章之早就知道了苏绮的事,假设洞房没行成是个意外,那这三年内没有亲近,可就是人为因素了。

    他们二人的婚姻,迟早都会走向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起得来么。”贺章之撩了撩她的黑发,笑azj问了句。

    陆纭纭没忍住拍开他的手,说道:“托公子的福,我还能起得来。”

    她身上的寝衣早就不是昨天的那套,看azzj良心。

    陆纭纭踩了地,双腿感觉已经不属于自己,不过问题不大,扶着床邦子穿上绣鞋,然后回眸对贺章之挑衅地呲了呲小白牙。

    贺章之也穿上了靴子,敲了敲她脑门,无奈道:“我还想着顾着点你,结果你这丫头反倒挑衅我来了。”

    陆纭纭捂着脑门儿,抗诉道:“公子为何不去书房?我一个人在屋子azj里乐得清闲呢。”

    贺章之捏了捏她的面颊,眯着眼眸,“小猫儿也会伸爪子挠人了?”

    “不理你。”陆纭纭想要自己去洗漱,但贺章之哪能舍得她再操累啊,直接半抱起她,然后又搬来凳子让她坐下,热水什么的都有丫鬟们备好着,所azj以她想怎样都可以。

    “公子快些出去啦,我要沐浴。”

    贺章之摸了摸鼻子azj你擦过了。”

    陆纭纭:“”

    贺章之敏感的察觉到她好似要发怒,连忙双手投降,退出门外,“我给azj你喊巧玉来。”

    陆纭纭又气又羞,拿起那擦脸的布巾就砸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