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甬道没有一丝光源,完全靠着三人的手电筒照亮前方,按常理来说手电筒在漆黑的环境下光源照射距离要远很多,可甬道里像是有一层看不见的迷雾吞了光,可视范围也仅有几米远。
休整了十几分钟,李纯站起来,“走吧。”
“嗯,小爷我迫不及待了。”好像忘记了刚刚的怂样,虎子又重新点燃了斗志。
老虎收起烟袋锅子,插在腰间,“你小子给我当心点,省得老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老头子,哪里有你这么诅咒自己亲儿子的?”
“哼,我可真希望你不是我亲生的。”
“老头子,你可别这么说,上辈子指不定咱俩谁是谁爹。”
“你这个小瘪犊子,老子做了啥孽生了你这个嘴上没把门的!”
两个人斗着嘴心里的恐惧感卸下了大半。
甬道两边的墙壁上不再是怪异的佛像,而是没了脑袋只剩半截身体做迎客状的石像。
石像的半截身体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分外的渗人。
“娘的,这怎么感觉吓人倒怪的!”
好像谁来盗墓谁没头似的!
石像上的凹槽也全部被洗劫一空。
“没蛋的犊子,这就吓到你了?”老虎笑着大虎,却怎么也不敢看那石像。
两个人又像小孩子一样吵吵嚷嚷,李纯继续往前走着,远离噪音。
又经过一条甬道,两边不再有古怪的石像而是雕刻着一幅幅画面。
再瞧李纯,站在一副浮雕前静静的看着。
“老妹?你干啥呢?”
一身黑色紧身衣和黑夜融和,如果不是李纯头上的头灯,虎子差点找不到她人,这会看到她神情呆滞的面壁思过,寒冷爬上他的背脊,他摸着裤兜里的匕首。
李纯指了指浮雕,“这上面有画面。”
呼,虎子长出一口气,她是人,没被附身,他走到李纯面前看着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