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子承受不住倒在了血泊之中,王老毒又在他身上抽了几下,看男子已到达极限,摇了摇头,破口骂了几句,把鞭子丢下就头也不回的下山去了。
锦衣男子还在原地,颤颤巍巍的用手把身体支撑起来,血液还顺着手臂往下流着,到地上和血泊里的血液再次相聚。如若不是亲眼看见谁会相信,这血泊直径达到了一米,照这样失血,这人恐怕就起不来了吧?
但是这男子不一般,他再次盘膝而坐,开始闭目凝神的修炼起来。不一会儿,我亲眼看见他身上的伤口居然神奇的愈合起来,轻微的伤口都闭合上了,稍微重些的伤口也已好了一大半。他从嘴中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的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男子站起来,往旁边的小溪跑去,一头栽了进去,开始清洗身上的伤口,还洗着身上的衣服。红色将原本清澈的溪水浸染,但红色又随着溪水往山下流去。我将神识收了回来,偷看人洗澡不大好,虽然有这技能但是不能干一些违法的事。
用神识看看手表上的时间,一个时辰刚刚好。收了神识,缓缓睁开眼睛,用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缓和了一下。这大脑就开始不停的反复想着一个问题“王老毒和和这个男的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会在后山?”没过一会儿,下课了。
我起身就走,怕再被朱大肠逮着问怎么和罗嘉豪重归于好的。刚到门口,罗嘉豪也正好从学校外面回来,我们俩倒好,这来也撞见,走时也遇见。我随口问了一句“罗二炮,你干嘛去了?”
他还真回我:“我去调查了你说的那个车牌,有一些重大的发现。”
罗嘉豪刚说完,一个黑色斗篷的人就走了过来,我当然知道是毕烁叔。可罗嘉豪不知道,那个吴保镖不知,冲上来就要和毕烁叔动手。他们俩没等我开口,就打了起来。
那吴保镖一看就是练家子,身手不凡,在两米开外就一个飞脚过来。不过毕烁叔可是灵兽,身手、力气这些都不是吃素的。直接用右手一挡,左手再搭上来,扯着吴保镖的右腿就往地上一个重摔。
这吴保镖身手敏捷,在地上翻了两个跟斗,站了起来。“诶诶诶,你们俩别打了。”罗嘉豪见我叫住他们,也伸手示意吴保镖停手。
我才解释道:“这是我叔,你们这么问都不问一句就动手了啊。”
罗嘉豪凑过来,看到毕烁叔的脸确实是个人,就是长得有些凶狠,左眼上还有着一道十厘米长的刀疤。“张凌志,我们维信上说,我想进去收拾东西了。”
我随便回了一句就和毕烁叔走了,只是留下这吴保镖紧锁着眉头。虽然带了眼镜,但是逃不过毕烁叔和我的神识,他身体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眼睛却一直看着毕烁叔。看来是毕烁叔的这一露手把他惊艳到了,仅用一只手就承受住一脚冲来的一击,再用双手就可以腾空把人接住,承受整个身体的重量往下一砸,可见毕烁叔确实武艺超群。
毕烁叔接受了我意见,在老爹没在的日子里面,尽量少动手,除非是我要求的。我们先去了我家,我拿上一个麻袋把我的生活必需品和家里的存书都给拿上,再让毕烁叔和我一起去不远的市场。我准备买两个摩托车的头盔,这高空的风有些大还有些寒冷,不买这玩意儿以后我都不敢再让他送我了。
毕烁叔看我拿这一麻袋的东西有些吃力,让我放下,我以为他会帮我拿,结果他从衣服包里掏出一个木牌牌,把我给气的。“我说叔啊,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拿个麻将牌干嘛?”确实,这木牌上有四个红色的圆点,可不就是麻将里的四筒吗?
“少,小志,这是主人给你留下的几个物件之一的‘收纳腰牌’,因为是四级的就在牌子上弄了四个红点来分辨。”说完,毕烁叔把木牌递给了我,确实麻将没这么薄的,也没下面的红色吊穗,你别说看着还挺像腰牌的。
“这要怎么用?”我把玩了一下,这玩意儿居然不是木的,对着太阳一看,晶莹剔透的,像是玉料。
“小志,这确实是个玉料,被主人戴在身上太久了,给弄变了色。”
“什么,那这是他那陈年老旧的……”我不敢再说下去,立马爬到一楼把上面的棕色黑泥用刷子和洗衣粉给弄掉,牌子变成了晶莹剔透的绿色,确实是块玉石。
“小志,你用血滴在上面就可以解开禁制了。”说是这么说,这血从哪儿来?总不可能像电视剧里面那样用牙咬吧。
叔好像知道我的难处,将仙剑变出,朝我走了过来,你别说黑斗篷加上仙剑真像是个杀手,我还往后退了两步呢。我一咬牙,食指上多了一道口子,感觉跟打针一样,并不是很疼。一滴鲜血滴在玉牌上,四个红点变成了淡蓝色。
“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