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烙宇逸,就算没银子了,他随便在外诊个病人,总是可能赚上几个诊费。
而他总不能也是摆张桌子,人往那里一坐,然后让别人的都是过来欣赏他的红眼睛,这欣赏完了,再是给他的几文的卖身银子。
而现在,他没银子的了,就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一会让人给你送去。”
沈清辞再是捏了一下儿子的脸,就是这感觉一下子消瘦了不少,当然也是没有那般的白了,这一次出去,他长高了,黑了,可也是瘦了。
“谢谢娘亲。”
烙宇悉这得了沈清辞的答应,自也是高兴,这便要回自己的院子,就是烙白这巴着他的袖子,死活也是甩不掉。
他就只好将烙白揣进自己的衣服里面,有时还是瘦狐狸好上一些,能揣进衣服里面,若是他走之前的那只胖狐狸,再是如何,也都不可能跑到他的衣服里呆着。
他再是将烙白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拎了出来。
“娘亲,烙白怎么变瘦了,它可是挑食?”
这明明都是胖呼呼了,怎么他才是出去了几月,它一下子就像缩了水一样,一下子就能变的如此小?
沈清辞不想提及此事,“一会让你的白姨说吧。”
她站了起来,也是准备去香室那里,准备多是做些香料,也是免的想起,那些她不愿意想的人,还有那些不太想理会的事情。
再说当是烙宇悉揣着烙白,回了自己的小院,自然的,也是要问白梅,烙白这到是发生了何事,而看娘亲那样子,分明就是不相提及此事,甚至内心还是十分的排斥。
那到底是怎么了,又是发生了何事?
胖呼呼的小烙白,怎么又是成为了一只小白老鼠了?
这么瘦的,就连一点的分量也都是没有。
白梅跟在烙宇悉的身后,也是将近些日发生的事情,一一都是说给了烙宇悉,而烙宇悉越听脸色就越是差,自然的,走在后面的白梅根本就也是都未曾知道,烙宇悉眼中泛起的那一片红雾。
小烙白从烙宇悉的衣服里面,钻出了一颗小脑袋,舔了舔烙宇悉的下巴,似乎像在安抚着主人的一般。
烙宇悉摸摸它的小脑袋,这小家伙是他从小揣着长大的,他就跟它的娘差不多,这一把屎一把尿照顾长大着,不是给别人当血库用的。
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表兄也是相同,这也就算了,他们差些把烙白命都是给了交了出去,还要让人的过来欺负他母亲,这是哪门子道理?
一个老婆子竟在他母亲面前叫嚣,也就知道,这主子又有多么的无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