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向刑警队的警车内,高占山和何庭夕同坐在后座上,表情肃穆,甚至还流露出丝丝的邪恶。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你会被陷害的?”高占山手里掐着没有点着火的烟,瞥向何庭夕。
前头坐在副驾驶的戴建国也从镜子中看向何庭夕,想知道这个答案。
何庭夕看向窗外流走的霓虹灯,沉默了有一会才开口说:“只是比你们早了几个小时。”他顿了顿,“他既然敢把光机陵的事情告诉我,无非是要借着我的口告诉你们,借助你们除灭光机陵在国内的势力,他就可以高枕无忧地活在国内的护庇之中。”
“那么陷害你的就是光机陵了?”
这话是开车的季飞问的,何庭夕却没有回答。
……
Zoe委顿地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空洞无比,脸上憔悴的光彩全无。她手握着手机,想打给谁,可又不知道该打给谁。白萍不让她出去,她觉得自己被软禁起来了。
是不是这个白萍在家里取了何庭夕的头发,放在了案发现场?怪不得她会出手阔绰,又要花大价钱整容,又买了许多昂贵的包,看来她是被人收买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
正当这时,白萍门也不敲的开门而入,一只手拿着餐盘,上面摆着牛奶和几片土司面包。
Zoe抬脸瞪向她:“是你陷害的庭夕吧?是你在家里取了带庭夕DNA的东西,给人放在了案发现场吧?是你对不对?”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出。
白萍用那副千年不变的冷面表情说:“你有证据么?”
Zoe愤恨的一口气憋在胸口。
她又听白萍说:“我劝你好好的,不然你要有个什么,你不是还有个孩子么?”
孩子?
Zoe惊愕地起身,半张着嘴。
震惊之余,她面容呆滞说:“什么孩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白萍面色不改,语气平平:“别以为我不知道,怪就怪你演戏太拙劣了。”说完她昂首挺胸地将餐盘放到床尾,看都没看Zoe一眼,走了出去。临要关门的时候,她又丢了一句:“别给我惹事,消停点,不然我嘴巴可就没有那么严实了。”
说完,她“咣当”一声将门关上。
Zoe惊魂未定,嘴巴一直没有合上,一只手在发颤,整个身体好似来一股小风就会被吹倒。
她居然知道,她怎么会知道?她说是我演戏太拙劣,是她早就察觉出不对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