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Zeoy是看着金医生的脸说的,但对方却不知道她内心有多发虚,并且在不停念叨:言宪洲对不起啊,不是故意说你性无能的,都是为了办案,为了办案。
金医生听此却露出自信一笑,还用手倒梳了下头发。
他堆出一脸殷勤的笑容说:“这个我是非常理解的,一个男人的能力不仅仅是表现在工作挣钱上,当然还是要表现在……床上。我在这方面么……”
Zeoy一听,即刻起身,然后板着脸,礼貌地说了声:“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金医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突然离开,明明前一秒钟已经聊到了由浅到深的地步。
“那,那要不要我送你啊?”
Zeoy扬长离开:“不必了。”
你大爷的,我真是白费了半天的劲,这么一个在性方面自信油腻的男人怎么可能性无能。
……
冤家路窄这句话是对的,自打上次咖啡厅何庭夕出言“警告”言宪洲后,两人又再次在学校里相遇了。
“何先生,又遇到了,这次不知道又遇到了什么案子?”言宪洲挑衅似的眼神看过去。
何庭夕刚刚在阶梯教室给这些高中生上了一堂有关心理调整的课,正要回去,不想却遇见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
何庭夕先是脸色一僵,但很快他轻笑说:“言先生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孩子在这里上学么?”
言宪洲嘴角露出笑纹:“我怎么会有那福气,我还是单身呢。”最后一句,他的口气让人觉得充满深意,还有几分挑衅。
何庭夕脸又回到刚才的僵硬,冷冷地回:“哦。”说完,他大步越过言宪洲的身旁,往大门走去。
言宪洲站在原地,看着何庭夕的背影,大声道:“我就那么让你不安么?为什么要调查我?”
此时的校园内刮着冷风,两个男人都立起了领子以遮挡风寒,只是虽是如此,他们面上的风霜依然是厚厚的一层。
何庭夕转过身去,面带随意地说:“你去问警方好了,其实你自己不是很清楚么?”
言宪洲走上前,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沉声说:“也许注定趣味相同的人,是没办法成为朋友的,可也没必要成为敌人。”
何庭夕扯动嘴角,眼睛看向旁出,冷笑说:“我们成为不了朋友是必然的,至于敌人?”他尖锐地看向他,“那要看你是黑是白。”
“你就那么黑白分明么?”言宪洲不带任何语气将这话说出口。
何庭夕挑眉道:“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