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庭夕问过后便用幽黑的眼眸审量着对方,对方的脸却变得越发阴沉。
徐默开口,神情透着邪恶说:“本来是想等他周一来远达的时候再找机会杀他,可自打我起了这个念头开始,他就连续三周都没有来过。后来我找到他办卡时留下的地址,特意请了几天的假跟踪了他。
他平时生活倒也没有那么丰富,多数都是家里或者公司。原本他是出门都有司机的,可突然有一天他的司机也来到我们店,用项瑁林的卡要理发。我就上赶子要替他剪头。我们也算熟悉,找机会就向他询问有关项瑁林的事,这才知道自己遇到了好时候。
原来他最近这几天给司机放假,不让司机跟着了,听说好像还要辟谷。辟谷的人肯定是会比平常虚弱一些的,又没有人跟着,他又刚做了肾移植手术没多久,我就想我的机会来了。”
“可是他不是最近只呆在家里么?”高占山问。
“很简单,我买通了几个大爷,说是吃了他超市的东西中毒了,回家后上吐下泻,几个大爷就在他的超市门口闹,有一个居然还躺地上了。后来这事情肯定会弄大,也一定会惹来有关部门的人,这个时候法人一定会露面,我就成功地钓到鱼了。”
高占山觉得他这也算不上神机妙算。他嘴角露出讥讽说:“那万一项瑁林没来呢?你岂不是白忙活了。”
徐默轻笑:“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这个人事无巨细,很注重声誉,而且以前也是有过类似事情的,他都亲自出面了,所以我打赌他会亲自来,不会只是随便派个人。”
高占山听后猜测:“所以你就埋伏在项瑁林家附近,劫持并杀害了他?”
“他家住的偏僻,下午那个时间路上根本没有什么人,路上又没有监控。我就制造一场车祸,撞了他,很顺利地就把他拖到我的车上了。”
何庭夕猎奇的点并不在这上,他想知道有关光机陵的事情,于是便忍不住问道:“那么你在跟踪他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现他独自去过什么地方?在他辟谷之前?”
因为项瑁林的司机是有被问过,确是一问三不知,他家里人更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只能从徐默这里抱有希望。
徐默不明地看向何庭夕,他觉得这个问题和他杀人好像没什么关系。
何庭夕为了让徐默消除疑虑,遮掩说:“哦,他牵扯些别的事情,我看看是否能从你这里得到线索。”
徐默听后冷冷一笑:“像他这样自私自利,不顾别人死活的人,手上的脏事肯定不少。”
这个何庭夕和高占山倒是不那么认同,毕竟通过调查,这个项瑁林除了在换肾这件事上做了缺德事,其他方面无论是女人、税收、超市商品的质量,都是表现良好的。
可还是人命重要,如果真要抵扣的吧,他做再多好事也比不上一条人命,哪怕是徐默老婆再得到匹配的□□,可这都是要排队的,他总是要占一个名额的。
何庭夕又问了一次,徐默这才回答说:“他倒也没去什么地方,除了工作地点和家,要么就是商场、饭店,混蛋也是要买东西吃饭的。”
徐默的回答让何庭夕感到很泄气,他拿走高占山的最后一根烟,本打算换了季飞进来,却不想听到徐默这样说……
“不过他的脸上倒是挺古怪的。”
听此,何庭夕立时又坐了回去,急问:“有什么古怪?”
徐默头偏向一侧,淡淡地回忆说:“就是额头上有点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