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欢噗嗤笑了一声,想着这人的心眼儿还真是小的不能再小了,别人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他是心里都容不得沙子,还是自家院子里吹起来的沙子。

    陶欢说:“那行,你明天问吧,我只随口一提,你兄弟你罩。”

    江郁廷说:“你想罩也没人给你舞台。”

    陶欢又笑了,两只纤细的手臂伸出来,往他后脖颈一缠,整个人欺上去,将他吻住。

    江郁廷于是很老实了,拱在被窝里与老婆亲热。

    第二天逮到空了江郁廷就给冷方凯打了个电话,问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江郁廷没有提陶欢昨天说的那什么信息,他就开门见山的问。

    冷方凯是虾皇的老板,做餐饮吧,他接触的人就比较杂,因为食客们很杂呀,再加上虾皇在南江市太出名了,这虾皇的营业额日破百万,在南江市的门市店也多,冷方凯倒不用亲自操刀亲自下厨,但他其实就是厨师出身,他冷家祖方是不外传的,配料的时候都是他亲自配,配好以保鲜袋装好,固定在某个时间,各门市店的采购经理过来拿,再加上他这一出名,接触的人就多了,而酒店经营,那也要管理,故而,他平时也忙。

    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上半月的财务报表呢,江郁廷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冷方凯拿订书机挡在正看的这一页,盯着电脑屏幕里的报表数据,一手拿电话,一手刷鼠标,声音显得漫不经心的:“我没有事儿呀。”

    江郁廷说:“真没事儿?”

    冷方凯说:“真没事儿。”

    江郁廷问:“那小记者的事情处理好了?”

    提到孙妙妙,冷方凯这心吧就不舒服,他哼道:“那姑娘贼心不死,不拆掉我冷家的祖屋,她不会罢休的。”

    江郁廷说:“那你小心点儿,这种事情,但凡女方贼心不死,男方就很危险。”

    冷方凯说:“我怕她么我,最近她很老实。”

    江郁廷说:“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不如给她爸爸送点儿礼?小姑娘可能年轻气盛,不会变通,但她爸爸应该会。”

    冷方凯说:“没用,这一家子人就是一根经。”

    江郁廷想了想,说道:“其实这事儿你不占理,今日播报我看过了,报纸信息我也看过了,支持人姑娘的挺多,骂你的不少。”

    冷方凯黑了脸,又瞅一眼那些财务数据,冷哼道:“确实受影响了,这三个月虾皇的日营额明显减少。”

    江郁廷说:“你又不差那点儿钱。”

    冷方凯说:“确实不差那点儿钱,可有人要跟我过不去,我能放过她么,你不用担心,一个女人我还是能搞定的。”

    江郁廷问:“搞定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