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虽然身体还是这具身体，但内里未必。如果说她是邪/教的🜕成员，那你应该就是比她高一级的存在吧？不然也不应该轻而易举就能控制她🁘的身体了。你不会就是邪/教的老大，或者说传教者吧？🈯🁱🉢”
“……”
黑斗篷没说话，沈尧柒能感知到对方的目光正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身上，像是蛇在身上游🞊💟📇走般令🌲🂾🔜人不快的感觉……
沈尧柒再度拉了一🌋♍下那根丝线，声🟉🛑音冰冷：“收起你的目光。”
这种目光他不是没有遇到过。在🅋很久之前，也有人用这种目光注视过他。
他厌恶这种目光。
“你的能力很特殊，”黑斗篷开口，那声音竟然也和之前听到过的不一样，极其嘶哑，“是研🃲究过邪术吗？”
沈尧柒歪头：“不。天生的。”
黑斗篷显然不信：“嗯？”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对沈尧柒充满了兴趣，“一个人研究邪🞵😣术想必很寂寞……你不是驱邪师吧。”
“就我所知，那群不懂得变通的家伙🃯是不可能同意一个走邪门歪道⚳🕚的家伙玷污他们‘神圣’的驱邪术法的。就算你现在真的是，一旦被发现，那就是你被‘逐出师门’的一天。”
沈尧柒心想：这你可就猜错了。
他家里还真就住着一个“懂得变通”的🀻🂃🌆，不仅义正言辞地要保护他这个危险对象，还想方设法希望他🐯🃛😢加入驱邪师的那一方。
他不说话，黑斗篷🌋♍就以为他是动摇了，继续忽悠：“但你可以加入我们，我们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沈尧柒打断他🗉：“加入邪🝏/教？在那之前我想问一下——你们邪/教的信仰究竟是怎么回事？”
邪神……🙕🏙不，应该说鬼王，正常人🟉🛑会把鬼当做信仰吗？难道只是因为他们钻研邪术，所以🞊💟📇奉鬼王为尊？
“什么怎么回事？”
“你们信仰鬼王，”沈尧柒说，“为什么信仰鬼王？鬼🉤王能给你们什♮🝫么？”🝢
黑斗篷定定地看着他，“那是邪神。”
“你们的信仰是能够驱使邪祟的、从人🀻🂃🌆类中诞生的强大存在。神明并非从人类中诞生，如果你硬要说你们的信仰是‘神’，那么这一条与之前‘从人类中诞生’🎣就相冲突了，”沈尧柒给他分析，“能够符合你们信🗄🙄🇶仰的条件的，只有鬼王。你们口中的邪神并不存在于世。”
黑斗篷不愧是邪/教教徒，说起这一条来显得有点激动：“你的理解太狭隘了。我们口中的‘🃲邪神’是指他在我们心里便是神明。就算他原身是人也好是鬼也罢，在我等心里，他就是神明。”🛟🝩